寶路

作为应试教育失败者,我会热衷带着镣铐左右横跳。





μ'sic forever !

【绘希】撩过的妹都是要还的

想找其他文档翻出来的大概是刚入绘希的文,骗一次更

题目随便起的wwww





“怎么样了?”偷偷在厨房低声问,小鸟的脸上满带着担心的神色,虽然自己也算是好心办事,但是现在某人的状况让她也不免良心有愧。
“现在似乎冷静很多了。”海未放下毛巾,在水池里清洗,琥珀色的眸子在暗处闪烁着。“你呢,都发出去了?”
“已经发出去了。”小鸟晃晃手中的手机。
“这回我们都尽力了……”海未和小鸟一同把视线投去客厅那端半靠在落地沙发上,坐在榻榻米上的金发的人身上。
在后辈的照看下,刚才还在礼堂里异常活跃的校友会会长、前学生会长正安静地躺在自己家里的地板上。落地拉门大开着,晚风带走了浓郁的酒气,不去看手里还拽着的酒瓶的话,现在的绚濑绘里睡得就像个孩子。
就在缪斯毕业十周年,暨音乃木阪一百三十五年的周年祭上,大家齐聚一堂的欢乐时刻——前成员、学生会副会长,东条希让妮可代为转达了由于婚期将近,今天无法出席的消息。
虽然吃惊,但是大家还是打了视讯电话向敬重的前辈道贺。
在手机小小的屏幕里,那个人一如既往地笑得云淡风轻,眉目美得动人。喧闹嬉笑过后,手机终于传到了排到最后的前学生会长手中。
——“嘛~绘里亲不来祝贺咱吗?”似乎是故意地再次让熟悉的关西腔复活,如果不是周围的一切在强烈地提醒着自己,几乎就要失态地喊出她的名字。
就像那个时候一样,只要喊出来,就还能得到回应吗。
——“那么,祝贺你。”努力地去露出笑容,却怎么也无法好好地说出想说的话。
——“虽然今天来不了,也抱歉不能跟绘里亲一起唱歌啦……但是,就请绘里亲代替咱的份,玩得开心吧?”
不是说过了吗,有你在,麻烦也会随之而来呢?
但是,没有你,我的天堂乐园又会在哪里呢。
真是不负责任啊……
后面自己又扯了些什么,大概是答应了有空就到那个城市玩,还有会出席婚礼之类的。后来手机又被妮可和凛拿走,只模模糊糊听见他们在起哄说要见准新郎。
然后就借口去了洗手间。
回来之后缪斯为校友们准备的小型演出就开始了。
由于希没有出席,绘里临时把演唱的歌改成了自己的solo《ありふれた悲しみの果て》。
“没问题吗?要不然还是唱我们的组合曲吧?”负责伴奏的真姬提议,这首歌出现在这里气氛相当地不妙。
“真姬在担心我的实力吗?”绘里微微地一笑,就拿着话筒走到了前台。
真姬只好也到琴椅上坐好。“真是的,为什么我要做这样的事嘛……”回头看了看妮可,对方则在幕布后面单手举着微型摄像机,做出让她好好做下去的样子,真姬只好集中起精神准备着。
“米娜……今天是缪斯出道十年的日子,也是音乃木阪建立一百三十五周年的庆典,在这里我代表缪斯和校友会向大家表示到场的感激,也希望大家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回忆的夜晚……”
毕竟是最稳重的学生会长,绘里在台上的身姿依然挺拔。
“下面送给大家的歌曲……”
缓慢悲伤的钢琴前奏流畅地倾泻而出,全场在掌声过后迅速被音乐感染而肃静下来。
绘里独特的嗓音略一停顿,就唱出了多年前熟悉的歌词。

きっと知らずにいた方がよかった?
是否就这样一无所知才是最好的?
そんな痛みを抱えながら
拥抱这阵痛苦的同时
何にも言わず笑うんだ毎日
那段光是回想就能笑容满溢的日子
忘れようと言い闻かせて
自问著是否该就此遗忘

思い出を闭じこめた heartbreak
将回忆就此尘封 heartbreak

ありふれた悲しみ ありふれた痛みと
面对时时出现的悲伤与痛楚
こぼれそうな涙こらえて见る星は
忍住几近崩溃的泪水所见到的繁星
いつもより眩しく辉いて堕ちそうだ
宛如即将坠落的流星般比起往常更加耀眼
私を静かに照らすけれど
却仍静静地用光芒守护我

……
庆典非常的成功,岁月并没有带走这些清澈的声音,反而让当年的歌曲变得更加有感染力。后面几对组合的合唱都把大家带回了十年前缪斯的音乐世界,最后果海鸟的合唱更是把全场的气氛都推到了最高点。
绘里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。
久别重逢的畅谈之中,她似乎一改以前冷淡寡言的形象,由始至终都相当地兴奋,也轮流拿着妮可凛和穗乃果的旧事说笑,大有当年魔王希的影子。
手中的酒杯更是从来没放下过——最后终于被看不过去的海未夺走了,连闭幕致辞都没做完拜托了队长的穗乃果,匆匆地被送回了家。
——中途却无论如何也夺不走手中快要见底的一整瓶红酒。
大费周章才让人安静下来,海未和小鸟赶紧躲到厨房商量该怎么办。
“妮可酱,你叫做出来的事情,现在究竟怎么办才好?”看见一向尊敬的前辈大大地失态,海未心里隐约有火,即使小鸟在身旁拉住她的手也压抑不住话语里的责怪。
“都照做了吧?是吧?”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,只是再三确认,旁边传来真姬的声音似乎在让她消停,但是却也被打断了。
“已经安置好了,但是这样……”
“那就行了,你们赶紧撤,不要留在那里了、”强势地下达了命令,妮可就挂断了电话。
“真是的……这么大了还不靠谱……”
“海未,绘里酱好像醒来了……”小鸟扯扯海未的衣袖。
“呃……”绘里艰难地忍住了胃部的难受,转头看向屋里的人。
“海未、小,小鸟?麻烦你们了……”虽然天旋地转,但是意识还是清醒。
“绘里……”
“没事了,谢谢你们了,也替我向大家说抱歉,我只是,只是今晚太开心了……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“这样没问题吗?”小鸟担心地问。
“没问题的,”绘里无奈地笑笑,“不用担心。”
……
门外传来小心关门的声音,空荡荡的和室内再次回归寂静。
虽然答应了后辈们马上就要振作起来清理一切,但是麻木的手脚根本没有动起来的冲动。
没有喝醉,体内的俄罗斯血统在此时不恰当地发挥起功效,酒精只给绘里带来了头疼欲裂的难耐,却丝毫没有让她的意识模糊。
“这样不行啊……”她伸出手缓缓地掩上了自己蓝色的眼睛,“不醉过去的话,根本……”
心像被硬生生撕扯开来一样地疼痛,一波紧接着一波。
疼得她动动喉咙,只发出了咔咔的干吼。
越是这样的寂静,就只能越让那个人的面容在夜里变得清晰可见。
——“我的事,已经无论怎样都没关系了,是吗?”
曾经因为她想要变得更加独立而疏远,绘里就绝望地问过这样的话。
那时候在冰冷彻骨的天台,那个人用怀抱温暖着自己,说了对不起,其实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那时候自己说,我知道。
曾经是那样无需理由地信任过彼此的存在就是自己所在的理由。
我们两个,一直就是这样的关系啊。
——“无论以后会不会仍在同一个地方,或者连说话的机会都会减少,但是会一直在一起。”
虽然是这么说的,毕业的时候也彼此交换过学院戒指了,但是到了不一样的城市,再无论如何,都没办法保持像之前一样的亲密。
开始的时候还略带孩子气地的数天一次通话,后来则是忙得一个星期都不到一次,再后来……即使有时间,都很少直接通话。
社交网络上也还有联系,也还知道对方正在忙些什么,但是,已经和其他成员没有区别了。
一直觉得自己对希的依赖难于在人前启齿,后来就……似乎是真的戒掉了。
独自在学校里处理着公务(在大学仍然是学生会)、独自在天台上吃午饭,放学后独自回家,每年情人节仍然收到一大堆告白的书信——但是会在一边带着酸气吐槽自己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了。
究竟是时间跑得太快,还是自己跑得太快?究竟是自己已经成长得足够抵抗悲伤,还是这司空见惯的悲伤,已经让心变得麻木……?
绘里拿起手边的红酒,一饮而尽。
“不醉过去的话,根本不行吧……”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幸运儿,夺走了喜欢了十年的、又那么想珍惜的人。
继续沉浸在这种嫉妒和酸楚的情绪中的话,根本没法好好地祝福她啊。
看来这次是,真的……我的事再跟你无关了呢?
阳台的拉门敞开着,风拂过逐渐流出眼泪的脸庞。上弦月只在云边露出一半,白色的光晕均匀地铺洒在混血儿修长的四肢和身上。
被称为月亮的默默守护着学生会长的副会长,也终于有天会离去。
即使这样,你我一同有过的回忆,也会像月光一样,在司空见惯的,长久的悲伤的尽头,永远照耀着我吧?


下篇
“经理再见~”和组员在事务所门口分别,绘里提着包和外套走出来,盘算着没有加班的晚上应该怎么料理晚饭,忽然就注意到了红绿灯对面一大群高矮各异——但是面容无比熟悉的人。
最为高挑的两个,红发的是还在读医科博士的真姬,海蓝色的是海未;穿着长袖和短裤的稍矮一点的是长高了的凛,旁边挽着的是花阳;带着墨镜的是已经是职业偶像的妮可,亚麻色长发的是小鸟。
大力地朝自己挥着手的不用说是穗乃果了。
咦?!绘里揉揉自己的眼睛,努力思考着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。
如果说,也只有希的婚期将近,缪斯成员要讨论送什么礼物之类的事情了。
想到这个,绘里就觉得心脏一阵发疼。
这边厢穗乃果已经带着一行人趁绿灯跑了过来。
“绘里!”“绘里酱!”
七嘴八舌的后辈也是挚友们纷纷围了上来。
“下班了吧,有时间吧?”穗乃果闪闪发亮的眼睛完全忽略了前学生会长苍白的脸色。
“没时间也得有,我们好不容易才凑一起的。”妮可虽然已经今非昔比,单飞的成绩也丝毫不逊色于当年,但是装扮却还是一样地根本没有起到伪装的目的,引来路人的纷纷侧目。“快点跟我们走啦!”
“但是……去哪里啊?”绘里被凛和穗乃果推着,前面则是领路的妮可,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靠谱的海未和真姬。
“这个……保密。”真姬的脸有点红,海未更加是不能说谎的类型。
“反正一定不会后悔的啦!”上来解围的小鸟露出一脸甜甜的笑容,替海未解围。
“反正这回保证不需要【谁来救救我】……”花阳快步跟着,社会的锻炼终于也让她变得开朗和不再那么生涩起来。
“这里是1号,绘里酱已经接到啦!”穗乃果掏出手机发了短信,又笑着推了绘里一把,“我今晚和翼酱看店哟,那么祝你顺利咯绘里酱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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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都挤上了真姬从医院调出来的商务用车,十年后依然是最娇小的妮可则不甘心地被按在了真姬的腿上。(只有七座)开车的是海未,绘里还来不及问一句,车就直接驶出了市区。
“你们究竟是……这已经出市区了,我明天还要上班啊!”
“这个问题你到今晚再考虑吧。”妮可就着别扭的姿势转头跟绘里说,和恋人亲密贴近的姿势让她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红晕。
“什么嘛这是……”
车子平稳地开上了沿海公路,窗外的行车减少,壮丽的海上日落则全部地展露在过客眼前。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高速行驶,车子驶进了一处别墅后的车位。
“西木野真姬,为什么不开辆小巴来!”揉着腿的妮可一边艰难地下车,一边埋怨地看着继承了一个医院的大小姐。
“……”真姬则不自然地别开了眼睛。
“这不是很明显吗喵~”凛悄悄地从后面扑向了妮可,“就是因为妮可酱还是未成年人的身材嘛~!”
“凛你站住~~~!!!”
“这里又是真姬家的别墅了,所以你们是打算来合宿?”绘里觉得实在太扯了。
“不许再问了,快走快走!”被解放出来的真姬和海鸟两人则大笑着把绘里簇拥到了别墅正门。
一群人闹腾着站在门口,真姬和妮可相互望了一眼,背后则是微笑着成对的海未小鸟,凛和花阳。
绘里疑惑地看着他们,然后又顺从他们的眼光打开了门。
别墅内部是一色的木质风格,推门进去就是旋转楼梯和用餐的长桌,这时桌上已经摆着不少菜色,上面还点着温暖的烛火。
“这……”
绘里的话还没问出口,就这么对上了视线远处的身影。
让人怀念的单边束起的马尾,温润的墨绿色眼睛,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当年一模一样的样子,除了身上的衣服不再是制服,脸蛋也变得稍微不那么圆润了,十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让那个人有什么变化。
本来手里戴着手套,还拿着从烤箱里拿出来的托盘,看见了金发的人在门边呆呆地盯着自己,就这么站住了笑出来。
“怎么了?不认识咱啦?”最先开口的果然还是希,她的笑里带着一点无奈,又像是在开导小孩子似的。
果然,只要是玩胆小鬼游戏,自己总是会成为先开口的那个。
这辈子都没法胜过绘里亲啦。
绘里才从发愣中转过来,马上又挺直了腰背,严阵以待。
这么说,今天是要集体见希的未婚夫?
斗胜心升起来,混血儿反而不呆滞了,马上挂起了职业笑容,“哟,这么久不见,希也学会料理了,明明以前只会做炒面来着……”
小鸟走上去帮希接过了托盘,希才脱下了手套,半眯起墨绿色的眼睛走近金发的人。
“我去帮小鸟,”海未赶紧知趣地脱离战线,妮可和真姬则也说着去准备碗筷,然后凛和花阳也聊着菜色的话题有意无意地跑开了。
绘里重新对上那双只有在恶作剧时才会出现的——童年噩梦似的眯起的绿色眸子,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。
“绘里亲。”
“干……干什么?”
“绘里亲?”
“怎么了嘛!”
“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咱了!?”
忽然高起来的声音把自己和对方都吓了一跳,绘里惊讶地发现本来还在坏笑着的人美丽的眼眸已经蒙上了水汽。
“我……”绘里握紧了拳头,声音也变得酸楚,“我的事,不是已经怎样都没关系了吗?……”
别开了双眼,好害怕就在这里丢盔弃甲,那还拿什么脸面去面对这个人待会出现的结婚对象?
“……”
这种场景,怎么可以就这么相似?
东条希在心里低骂了一句笨蛋,然后伸出手紧紧地把这个别扭的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。虽然别墅里温暖如春,再也没有抵抗寒冷为借口去拥抱的必要,但是还是直接抱住比较好吧?
绘里亲在想些什么,咱总是知道些,无论多久没见,这都是咱最自信的地方。
十年了,她仍然是比自己高,但是却似乎还是一样地不会直接表露自己的感情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和当年一样的对白,“咱从来没有这么想过……”
“……”绘里喉咙动了动,好不甘心。
如果现在就原谅了她,她是不是会就此解除心结然后安心结婚了?
但是无法……无法恨起来。
她的发香,她身上的温度,她软软的腔调,她的一切,都是绚濑绘里永远无法不喜欢的,也无法不原谅。
“我知道……”
放弃似的说出一样的回答,也任由眼角的泪尽情地打湿对方的衣服。
轻轻地松开她,然后用拇指擦去源源不断从悲伤的天蓝色眼眸流出的泪水,希苦恼地笑着,“嘛……都长大了还这样……”
笑着笑着自己也流出泪来。
泪水把手都打湿了,也根本没有止住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不愿意联系你,是怕自己一直都会这么依赖你,这样的绚濑绘里,这样的我……”金发的人大哭着,抓住希的双手。
笨蛋。
东条希在心底再次这么骂着,然后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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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怎么样!录下来了没有!!”凛使劲拍着蹲着举着摄像机的矢泽妮可,换来妮可的怒吼:“正在拍啦!!你别晃啊!!”
小鸟和花阳则抹着眼边跟着流出的泪花在微笑,海未红着脸转开了头,不过终于忍住没有让鼻血流出来影响气氛。
只有被挤得最厉害的真姬在反着白眼:“究竟为什么都要挤来厨房这里啊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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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!”从餐桌一端拍案而起的俄罗斯人愤怒地瞪着哭红的眼睛,“没有未婚夫?!”
“一直都没有,妮可我只是按希的指挥办事而已。”妮可一边叉着牛肉一边捂着耳朵。
“我们也是……”海未和真姬默默地举手。
“凛和花阳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只是妮可酱保证不会出事的……= =”
“那么……其实小鸟也只是在把绘里酱回家的样子拍给希酱过目而已……”十指交叉着,小鸟抱歉地对着暴跳如雷的前辈笑。
“所以呢?除了要把我的丑态录下来取笑,没有人打算解释一下这究竟怎么回事?”绘里把目光死死地钉在对面最远处的人身上。
“谁让绘里亲这么久都不联系咱,咱要看看绘里亲是不是已经忘了咱啊……”毫无压力地继续吃着饭,东条希慢里斯条地说。“不过从典礼上人来疯的样子和醉酒的状况看来,不需要担心呢……”
“东!条!希————!!!”
海边的豪华别墅周围,传出了一声震破天花的怒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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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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